仔细算起来,她与陈敬宗完全相反,陈家是严父慈母,她这边是严母慈父。
华阳便顾不得缅怀父皇了,小心翼翼地扶他躺下。
华阳颔首,示意朝云放下帘子。
陈敬宗靠坐在主榻上,神色诚恳地朝他拱拱手:“大将军保重身体,将来若有机会,晚辈愿随大将军同赴战场。”
秦元塘正色道:“长公主放心,末将在,朵颜、鞑靼便休想从蓟镇越过长城一步!”
圣驾启程这日,大将军秦元塘骑着战马,一直送出二十里地。
终于要留步了,秦元塘红着眼眶与元祐帝拜别,再退到长公主的车驾前,最后一次当面关心驸马的伤势。
孙氏知道了,再看看儿子虽然厚脸皮但确实英俊得无可挑剔的五官,美滋滋道:“你得感谢你这张脸,不然就你这脾气,长公主哪受得了你。”
华阳:……
元祐帝:“罢了罢了,那就一路回去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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