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能一直盯着长公主看,低下头,笨拙地安慰道:“都是小事,小事,您莫哭。”
刚重生的时候,华阳不明白弟弟为何那么狠心,明明公爹对他悉心教导、为朝廷鞠躬尽瘁,但凡弟弟有意偏袒公爹,总不至于降罪整个陈家。
陈敬宗:“等等,我去山里是为了打猎,打猎才能练习射箭,怎么就成了满山乱跑?无知少年又从何说起?”
陈敬宗酸溜溜地道:“明明受伤的是我。”
华阳手里拿着帕子,一点点地吸走涌出来的泪,避免更多的失态。
华阳也听不下去了,对秦元塘道:“大将军在东南沿海抗倭时,驸马还只是个满山乱跑的无知少年,他何德何能与您棋逢对手?大将军谦逊是美德,却不该信口开河,失了诚心。”
华阳也无奈地摇摇头,秦大将军真是,好心办错事。
显然,与自己的前程相比,他把秦家军、蓟镇的安危看得更重。
秦元塘:……
华阳:“嗯,大将军在此也耽搁了一阵,该回去了,刚刚我那番话,还望大将军保密,不要告诉任何人,包括两位公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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