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啊,陈敬宗真若死在秦元塘的枪下,追溯起因,必然会落到姐姐头上,到时全天下以及后人都会诟病姐姐红颜祸水。
他想照料陈敬宗,陈敬宗却推开他,一手捂住伤口,目光直直地看向围观人群中的长公主,那张扬的神情仿佛在说:“看,我连重伤秦大将军的本事都有,我与秦纪比又如何?”
当和事佬真不容易啊!
他扪心自问,就算是长子、三子受伤,只要不是秦元塘故意的,他都会如此,绝非偏心老大、老三而冷落老四。
就在他以为姐姐是太心疼驸马的时候,姐姐拿出帕子,低声啜泣道:“都怪我,如果不是那天我在城墙上夸赞秦纪,他哪里会吃这飞醋?本来就是个莽撞的,今日为了争一口气,竟然连命都不想要了,还好他没出事,真有个三长两短,别人会怎么说我?史官又会如何写我?”
“万幸万幸,驸马只是失血过多,并未伤及要害。”
秦元塘更是朝长公主跪了下去,再次为伤了驸马请罪。
他们一走,里面就只剩埋头照顾驸马的太医,以及华阳姐弟。
元祐帝呆住了,除了父皇驾崩那阵子,他很少见到姐姐哭。
华阳走到床边,背对着众人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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