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戚瑾,不着痕迹地看了华阳几次。
陈敬宗持枪而立,目光直直落定在正笑着给驸马捧场的秦元塘脸上:“久仰大将军威名,不知可否赐教一二?”
突然被点名的秦元塘:……
陈敬宗再摸了摸她的鼻尖,他看她的目光,有惋惜,亦有庆幸。
身为秦大将军的长子,秦纪的虎头枪当然也错不了,秦大将军不好金银珠宝,尤爱神兵利器,哪里又舍得亏待自己的儿子。
与此同时,陈敬宗的枪头,堪堪停在秦纪胸前。
在驿馆,陈敬宗肯定要与华阳同住了,只是黄昏才回来,路上又不可能预备什么,今晚注定只能老老实实地睡觉。
上台之前,秦元塘隐晦地递了陈廷鉴一个眼神。
“铮”的一声,一杆长./枪被挑至半空,斜飞出演武场,扎进一侧无人的空地。
陈敬宗摸着她的眉:“我还没受伤,这就先心疼了?”
何清贤:“就是,年轻人以武会友,乃是一桩美谈,陈阁老怎么就扯到失礼上去了?幸好你是文人,不然谁若找你切磋,还要被你在心里臭骂一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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