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阳喊朝月。
华阳默默听着,打湿巾子,帮他擦擦后背挨打那一片,开始抹药。
华阳脸色一变:“谁伤的?”
只是他盖得不太严,露了一截窄腰,华阳帮他掩了掩。
说完,他大步离去。
陈敬宗做了什么,能把公爹气到在今日的场合拿棍棒殴打亲儿子?
清清凉凉的轻柔触感落在伤处,陈敬宗发出一声闷哼。
何清贤:“这会儿你倒是夸起来了,刚刚怎么一味地夸秦家那两个小子,幸好秦将军也夸了驸马,不然驸马该难堪了。”
他的脸色倒不像要做什么,华阳便淡淡地看着,直到陈敬宗露出结实健硕的胸膛,他侧身将外袍抛到屏风上时,左肩、后背两道红色的淤痕清清楚楚地呈现在华阳眼中。
丫鬟要进来,陈敬宗往她身后的床上一趴,随手扯过被子盖住后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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