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敬宗倒也没有真的陪老头子下棋,堂屋帘子一放,父子俩去了内室。
孙氏小声嘀咕:“神神秘秘的,他们俩能有什么悄悄话?”
华阳:“到底是亲父子,可能也想谈谈心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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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暂的沉默后,陈敬宗继续道:“南边的兔子已经到了,暂且安置在大哥那处别院,我去见了一面,是个懂事的,不至于翻供。”
陈廷鉴打量儿子:“你觉得,一只麻雀一只兔子,够吗?”
陈敬宗:“够让宫里起疑,定罪难。”
已经过去了快三年,戚瑾只要咬定他是被人栽赃陷害,咬定孙福、李信都收了陈家的好处或是被胁迫,他们这边也无法拿出铁证,便是叫凌汝成来,戚瑾也可以说凌汝成同样被他们收买了,便是顺着李信提供的线索在五朵山挖出那个斥候的骸骨,戚瑾也可以说他们早就料到会有今日,提前做的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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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敬宗:“先试探皇上的意思,他要查,我自有对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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