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藩王个个面色沉重。
元祐帝坐回龙椅,目光一一扫过众藩王:“天下之大,几千万百姓,唯有在坐的诸位与朕是本家,是骨血至亲,朕又岂会因为官绅挑拨,轻易治罪自家亲戚?”
真有灭国那一日,皇上太后活不了,他们这些藩王也是外敌必将铲除的眼中钉。
白发苍苍的秦王瞥眼火盆里尚未燃烧干净的一堆奏疏,再想想时不时告急的西北边关,也颤巍巍地表示支持。
元祐帝看他一眼,突然喊了声曹礼。
肃王连忙离席,绕出来扑通跪下:“臣冤枉,臣前年才继承爵位,这两年一直都约束王府子弟,不敢有任何悖法之举,还请皇上明鉴!”
元祐帝笑笑,将那封奏疏扔回火盆,再让曹礼取来火折子,一把火放了进去。
火盆里没有炭火,只有一封封奏疏,有的纸张陈旧,有的崭新如初。
众藩王闻言,交流过一番眼色,纷纷拿起面前的文书。
陈廷鉴皱眉道:“诸位宗亲与皇上同宗同源,岂能动辄喊打喊杀?天下官绅何其多,难以一一彻查,也不是你一句按律法处置就能解决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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