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秀拿出帕子,半抱着罗玉燕的肩膀,可她自己的眼泪也流了下来。
华阳记得,上辈子陈伯宗、陈孝宗都外放了,陈孝宗在松江府华亭县做知县,陈伯宗去广东做了知府。
熟悉的阴阳怪气,熟悉的胡乱拈酸。
华阳走开了。
华阳打落他的手。
陈敬宗看着侄子侄女们走远,刚要重新蹲下,华阳站了起来,颐指气使地对他道:“今年除夕,咱们去弘福寺过。”
罗玉燕抽搭两声,有些担心地问俞秀:“长公主是不是生气了,嫌被咱们扫了兴致?”
不知过了多久,一块儿小石头突然从旁边飞过,沿着冰面滑了很远很远。
陈敬宗踩踩脚下的冰:“我们家这小池子,水还没我腰深,掉下去也不怕。”
陈敬宗的声音从桥上传来:“怎么躲这来了,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。”
华阳:“你再乱说一句试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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