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早上,陈廷鉴依然早早地去了内阁,他也想早点回家,但朝堂那么多事,有时候忙着忙着就忘了。
元祐帝不以为意,曾老头想走就走吧,反正留着也没有什么用。
陈廷鉴看到那些他已经能背下来的字眼就摇头。
四婶对她那么好,婉宜当然愿意帮忙,至于四叔,就老老实实陪四婶在家里过节吧。
各房的主子此时都聚集在观鹤堂婉宜的房间,看着刚请过来的郎中轻轻抬起婉宜的脚踝。
才出皇城,陈廷鉴就见家里的一个管事站在马车旁,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样。
上辈子,公爹特别倒霉,七夕傍晚去曾阁老府里探病,当天晚上曾阁老竟然病情恶化,一命呜呼。
婉宜没有叫,只是紧紧咬住嘴唇,一副强忍痛苦的模样,眼里含着两汪将落未落的泪。
太医们去瞧过,曾阁老确实就是自己命数到了,因病而辞世。
陈廷鉴都气笑了:“孙女都快谈婚论嫁了,我还养外室。”
眼泪不够的时候,她就轻轻蹭蹭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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