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郎:“是啊,我爹都羡慕我们,说他小时候祖父可不是这样。”
华阳倒是听明白了,确定这一年公爹的管教方式并没有变回去,她也就放了心。
孙氏:“这话说的对,长公主把你当家人看,你就偷着乐吧,少说些虚的。”
陈廷鉴也不急着去换衣裳,穿着阁老的绯色官袍,坐在了妻子刚刚让出来的一侧主位上。
华阳看着他道:“父亲,我刚刚还在跟母亲商量以后会与驸马长住长公主府的事。其实儿媳也想多在您与母亲身边尽孝,只是儿媳觉得,朝廷推行改革以来,一些守旧派不惜捏造您的罪名以图阻碍改革,儿媳若一直住在这边,就是帮您说话也要被人指责帮亲不帮理,我与驸马搬出去,再替您说话时,更显得公正一些。”
华阳笑道:“儿媳知道,父亲胸怀治国良策,这些良策为国为民,却会触犯一些官员宗亲的利益,继而招惹一些怨怼。皇上还小,如果怨怼之声多了,皇上可能也会质疑这些改革是否有必要实施,儿媳请父亲做的,便是您在做任何事之前,提拔某些官员也好,罢免某些官员也好,都先跟皇上讲解清楚,皇上明白了其中的必要性,提前有了准备,便不会被那些怨怼之言影响了心志。”
华阳:“那祖父还像以前那么严厉吗?”
华阳:“儿媳就怕您一直把皇上当小孩子,觉得有些事皇上只需要照您说的做就行了,伤了他的颜面。”
孙氏小声嘀咕道:“这话你倒是经常说,一把老骨头了,真要打起来,你连他的衣裳边都摸不到,还不如叫长公主吩咐她身边的侍卫们把他抓起来揍一顿呢。”
华阳:“父亲若不反对的话,我与驸马就一直住在长公主府了,只逢年过节时回来小住几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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