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敬宗原地不动。
陈廷鉴眉头紧锁:“这是你自己的意思,还是长公主的意思?”
陈敬宗冷笑:“在她心里,您是天底下第一大圣人,孔老夫子可能都比不上您,她也根本不知道这半年您为了顺利推行改革是如何排除异己的,就算知道了,大概也会觉得您排除的好,一切都是为了改革大业。”
“我跟您说这些,是因为您教过我,我比任何人都能理解皇上被您严厉教导时可能会生出哪些情绪。”
“我是您儿子,只能忍,皇上可不是,您敢把他当儿子管教对待,除非他像长公主一样心软,否则早晚要跟您翻旧账。”
“戚太后要您严格教导皇上,那是为着她自己儿子好,盼着严师出高徒,可您也得想想自家儿孙,别真把皇上得罪狠了。”
陈廷鉴没说话,只有重重的呼吸传到了儿子耳中。
陈敬宗知道老头子不会高兴被儿子讲大道理,但为了这个家,他也不能一直憋着。
老头是好老头,就是脾气太臭了,容易得罪人。
陈廷鉴:“长公主用心良苦,那就这么定了吧,只是驸马桀骜不驯,万一他冲撞了长公主,您可千万要告知我们,臣定重重罚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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