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祐帝也是这么想的,甚至他刚刚也差点哽咽起来,却被南康那边的动静吓了一跳。
今日日子特殊,晚上华阳在宫里住的。
姐弟俩陪戚太后吃的晚饭,饭后,元祐帝表示要送姐姐回栖凤殿。
真到了栖凤殿,姐弟俩屏退宫人,坐在次间榻上亲昵地说话。
屋里摆着冰鼎,凉凉爽爽的,元祐帝跟姐姐抱怨的第一桩,就是南康的哭法:“我看她就是故意的,故意叫咱们俩难堪!”
继位已有一年的元祐帝,在外已经习惯用朕自称,也就是到了亲姐姐面前,才改回了旧称。
华阳笑道:“我倒觉得她是真哭,你想啊,自打豫王造反,她娘连贵太妃的封号都没了,她虽然封了长公主,在京城的地位却远不如从前,恨不得连门都不出,相比父皇活着的时候,她能不委屈?”
元祐帝对南康可没有一点同情:“豫王变成那样,还不是贵太妃纵容出来的,南康跟豫王托生在一个娘的肚子里,只怪她倒霉。”
华阳心想,养不教父之过,豫王无能,父皇、林贵太妃都有责任。
但父皇是皇帝,宫里无人敢指责父皇的懒惰,这个时候皇子皇女会变成什么样,就只能指望后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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