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听起来很没有出息,可两辈子的陈敬宗确实都是如此。
华阳摇摇头,还是无精打采地看着下面的牡丹。
她是公主,她给陈敬宗什么,他就得受着什么,如田氏无法反抗身份更尊贵的表哥。
说起来,她嫁陈敬宗的时候是心甘情愿的,可上辈子她待陈敬宗,动辄冷眼以对,是不是跟表哥待田氏有些像?
“你我刚成亲时,我总是不把你看在眼里,你是不是也很难受?”
陈敬宗紧紧抱着不放,先亲她一口,再捧着她恼红的脸,真正经地解释道:“你是犯傻了,我们跟他们有什么好比的。第一,我没有田氏那么脆弱,被你冷落了就要黯然神伤辗转反侧。第二,你也没有你表哥那么面目可憎,只要你往那一站,我看到你的人,心里什么气都消了,除非你主动休我,我断不可能先闹和离。”
远处吴润见了,直接带着一溜等着伺候的丫鬟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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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如水,灯光朦胧,华阳枕着陈敬宗结实的手臂,抬起眼帘,看到的就是他英俊的脸、探究的眼。
她更想知道,上辈子他孤零零死在白河岭的时候,有没有后悔与她结那一段冷冰冰的姻缘,有没有像田氏一样,被她伤透了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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