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伯宗忽然道:“父亲,我们该庆幸,无论如何,幸好四弟有所防备,不然白河岭一役……”
上辈子的这个时候,华阳对南康那边并不感兴趣,此时倒是有闲心问了问:“她现在过得如何?”
“豫王一出事,南康算是彻底老实了,以后肯定不敢再来挑衅你。”
他的语气,怎么越说越美呢?
陈伯宗郑重应下。
华阳瞪他:“傻了?不喜欢你你还高兴。”
陈廷鉴脸色一沉。
陈敬宗:“你若想出门,咱们可以傍晚偷偷溜出去,最近街上还挺热闹的。”国丧只有三个月,早解除了。
华阳:“我是因为离得太远,如果你们老家也在京城,我就算不回宫,也会回这边自己住一阵。”
主谋豫王、叛军主将郭继先等都是斩立决,其他藩王宗室全部贬为庶民,除了保留足够他们安身立命的一点田地,其他私产全部充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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