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人啊,开不了口时叫人心疼,能开口的时候又叫人恨不得他永远闭嘴。
陈敬宗:……
华阳:“你收敛点。”
早知如此,他刚刚叹什么气,悄悄把破的扔掉,回头再泡一个新的不就成了?
陈敬宗深深地吸了口气,松开她的嘴唇,无奈道:“已经过了一更天了,先去吃饭?”
这个也好理解,以前驸马与公主经常会在夜里做点什么,忙完肯定需要人伺候,所以守夜非常有必要。
她勾着他的脖子,将他拉了回来。
他解释道:“用时没破,洗的时候不小心搓破了。”
华阳掐他。
四个大丫鬟恭敬地退下。
陈敬宗晦气地将莲花碗藏回床底下,擦干手,钻回被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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