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宜几个孩子都笑,多难见啊,四叔这么大了竟然还会被祖母揍。
她笑了笑:“等三哥老了,大概会同父亲一般风度翩翩,你,可能真就成了老树皮吧。”
陈敬宗:“我的指挥使还是靠你的面子当的,我是不是也得孝敬你一份?”
陈敬宗愣了愣,看看她白白嫩嫩的脸蛋,再用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摸了又摸:“哪里糙了?”
他一副死都不会用的语气,华阳想起的却是他身上与脸上完全不同的触感。
陈敬宗点点头,临走之前意味深长地瞥了眼两位兄长。
陈敬宗:……
华阳不说话。
陈敬宗很是嫌弃:“三哥这人,自己跟女人似的用这种东西,竟然也想我学他。”
他依次打开匣子。
如陈敬宗所说,他们俩早在老太太的丧中就一起偷过腥了,但在陈家众人面前,华阳还是要恪守她此时当守的服丧礼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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