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她拿来糊弄他的老太太,竟被他借来安慰自己。
华阳瞥他一眼:“真走得动?”
陈敬宗:……
长随再进来服侍戚瑾,帮戚瑾将身上的被子移开,露出不能负重的左肩。
甚至,华阳还有一丝惭愧,因为她根本不记得上辈子表哥与金吾前卫有没有遭受叛军的埋伏了,她也没有想过去打听,她只记得公爹告诉她陈敬宗是如何走的,便开始独居长公主府为父皇守孝,除服后这场战事也成了她与陈家的忌讳,没人会主动对他们提及。
戚瑾:“好。”
因为戚瑾脖子以下都盖着被子,华阳看不到他箭伤的情况。
他才换上的干净袍子,很快就被华阳打湿了一片,凉凉的一直蔓延到陈敬宗胸口。
找到背对他躲在帘子一侧偷哭的人,陈敬宗将她拉到怀里抱着,无奈地问。
两人要是贴在一块儿,他湿淋淋的外袍肯定也会弄湿她的衣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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