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他还盼着这祖宗为他泪眼汪汪,这一天真的来了,陈敬宗才发现他一点都不稀罕。
他宁可她倨傲矜贵,宁可她扔眼刀子、拿话冷嘲热讽,也不想再看她哭了。
“怎么了?在外面听到什么了?”
陈敬宗咳了咳,从简单的搭衣架上取下中衣,一边穿一边碰到伤口般吸了几次气。
陈敬宗低头看看,提着外袍一边抖一边埋怨她:“你还挺会哭,这边哭湿了就换另一边。”
夫妻俩单独来的内帐。
戚瑾正在床上躺着,拔箭加上失血,他的脸色比刚刚回来时更难看了。
“你也太不讲道理,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?”
周吉没看见驸马爷身上的伤,以为确实严重,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托住了陈敬宗半边肩膀。
周吉及时接过陈敬宗的重量,那长随识趣地退了下去。
等她重新抬起头,她的眼圈红红的,陈敬宗的胸口也多了两个湿乎乎的大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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