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瑾咬紧牙关,自始至终,硬是一声没吭。
宋太医甚至都想不明白,之前驸马爷看起来铁塔一样,怎么就为这点伤病倒了。
“你还能说这些不正经的,可见真的没有大碍,那我去见凌帅了。”
华阳叫吴润、朝云、朝月都退下。
人生病的时候总会得到一些优待,更何况是刚刚躲过死劫的驸马。
华阳:“你的伤!”
陈敬宗睁开眼睛时,恰好看到她眼里蓄满泪的模样。
三人识趣地告退。
陈敬宗亲她的手掌心。
血水迅速浸透层层纱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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