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汝成:“也许叛军同时发现了金吾前卫与斥候,猜到还有其他先锋军,所以他们故意先抓一个斥候,得知你竟然也进了山,那他们当然要先去活捉你这个驸马爷。如果先对付金吾前卫或是其他先锋军,惊动你先有了防备,岂不是因小失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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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汝成:“你又怎么解释,你为何会猜到叛军会有埋伏,为何要怀疑八支先锋军可能通敌?”
陈敬宗:“我只是过于谨慎,为了以防万一。”
凌汝成:“可最后的结果,你与济阳卫立了战功,反倒是金吾前卫差点全军覆没,金吾前卫这个最大的苦主,才最有理由怀疑有人通敌。这个时候,如果让金吾前卫知道被抓的斥候是我派去跟踪他们的人,你猜他们会怀疑谁?”
陈敬宗皱眉,思索片刻,道:“他们会怀疑您故意诱导叛军去白河岭埋伏我,再提前嘱咐我有所防范,故意给我立功的机会,因为您与老头子是故交,您这么做,要么是您自己愿意照顾我,要么是受了老头子所托。与此同时,他们也会怀疑您故意让斥候泄露金吾前卫的路线,好借叛军之手除掉戚瑾,除掉戚太后娘家唯一能够为皇上效力的侄子,当然,这点肯定是老头子指使你做的。”
凌汝成神色沉重:“就是这样,此事干系太大,一个应对不甚,就算朝廷镇压了豫王的叛乱,朝堂上也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。”
陈敬宗垂眸:“是我太冒失了,递了把柄给对方。”
凌汝成摇摇头,看着他道:“与你无关,是这次藏在背后的人太过阴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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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敬宗:“知晓先锋军路线又有机会给叛军泄密的,只有行军路上能够发现叛军的金吾前卫、开州卫两位指挥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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