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敬宗也将华阳扶了上去。
华阳瞥见他的手背上沾了血。
出发之前,陈敬宗骑马跑回武邑县城,来到华阳暂且下榻的驿站,对她道:“和谈不成,你也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,等会儿就带上周吉他们回京吧。”
吴润垂眸,嘴角浮现笑意:“公主待驸马一片情深,奴婢自知阻拦不了,又何必多言。”
她是有些奇怪本事的,仿佛能未卜先知,当然不是什么事都如此,譬如她若早能未卜先知他是什么人,当初就不会答应太后的指婚。
烦躁过后,陈敬宗突然道。
陈敬宗忽地抓起她的双肩,轻而易举地将人提了起来。
两军交锋,华阳的长公主车驾暂且避入武邑县城内。
陈敬宗只能根据先前的经验,猜测这次平叛肯定会发生一桩大事,一桩她不惜委屈自己也要改变的大事。
吴润看向公主,见公主点头,便带着朝云、朝月出去了。
华阳闻到他一身的血气与汗味儿,甚至还有灰土的气息,乱七八糟地混合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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