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敬宗往下一挪,肩膀与她持平,再扣住她的后脑,亲上去。
心里却悄悄松了口气,她真怕陈敬宗刨根问底,非要争辩张磐与何清贤的优劣。
华阳:“随你怎么说。”
陈敬宗:“嗯,你最敬重老头子了,在你这里,谁也越不过老头子。”
陈敬宗自己躺了一会儿,又来抱她。
华阳不语。
其实他只想试探试探,她是不是又预知了什么,譬如老头子真的活不过张磐,没想到她这么认真,还要与他论政了。
陈敬宗:“这回说正经的,你为何那么相信何大人?张磐虽然圆滑,可有老头子压着,他也折腾不出什么风浪。何大人清廉爱民不假,与老头子却是针尖对麦芒,两人共处怕是不易。何大人在京为官时间不长,你只是听说过他的贤名,未必真的了解此人的行事做派,也许他只会给老头子添乱。”
陈敬宗:“那你为我掉眼泪的时候,是为何?”
陈敬宗开始跟她算账:“我生辰,你陪老头子下棋,敢情你今天回来,根本不是为了给我庆生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