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阳:“自己抹,又不是动弹不了。”
陈敬宗认命地打开瓷瓶,一边抠药一边盯着她:“现在回想去年营帐里的你,简直跟做梦似的。”
华阳:“总比没做过强,何况我不喜欢膏药味儿。”
陈敬宗都要把膏药抹到胳膊上了,闻言动作一顿:“那我不用了,本来也没那么娇气,晚上熏到你反而得不偿失。”
华阳:“你不用,晚上连熏我都没有机会。”
陈敬宗笑了笑,乖乖抹药。
华阳好奇地问他:“鞑靼献给皇上那匹马,如果让你去驯服,你可有把握?”
陈敬宗:“这得试了才知道,不过谁试都是一桩苦差,幸好你聪明,替皇上也替我们这些武官免了一桩麻烦。”
陈敬宗什么都没说,只把她转过来,狠狠地亲了一通。
两刻钟后,夫妻俩来了长公主府的跑马场。
有这话在前头,武官降服不了马是无能,丢了朝廷的脸面。可如果降服了,那岂不成了“天龙之子”,置皇上于何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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