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阳沉默了。
他经常说这样的话,华阳只当他口没遮拦。
长公主尊贵又自信,矜持的时候有,像此刻她自己犯懒只能叫他伺候的时候,她便大方从容。
陈敬宗:“我没咒他,是他现在做的事太得罪人,反对他的人太多,说不定哪天就把他扳倒了。”
皎洁的月光洒在平静的湖面上,随着驸马爷这个船夫放下桨进了篷子,游船一路划来留下的水波也渐渐恢复了平静。
再洗一次手,陈敬宗打湿一条巾子,坐到榻边,伺候祖宗擦汗。
那游船也像被一场无形的风暴席卷,左右摇晃跌宕得厉害。
陈敬宗垂着眼,一边为她擦拭,一边问:“你觉得,夫妻是什么?”
陈敬宗从后面抱过来,在她耳边笑:“真怕被嫦娥看见啊?”
华阳指尖难以察觉地抓着榻上铺着的绸缎铺面,道:“一男一女,成了亲便是夫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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