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阳笑了笑。
华阳:“为这点小事休你,传出去百姓要诟病我太过跋扈。”
陈敬宗:“那你准备如何罚我?”
两人就这么一会儿说话一会儿闹的,最后,陈敬宗背着华阳来到一片溪谷,清凌凌的溪水从丈高的崖壁上坠落,清晨的阳光投过来,瀑布上方出现一抹短短的虹。
华阳:“说出来就不灵了。”
华阳别开脸,斥道:“给你带了衣裳过来,先去里面换上。”
陈敬宗:“你不来,我只是白跑一趟,你来了我却没来,你一生气,可能真要休了我。”
华阳惊魂未定,对上他刚刚擦洗干净的英俊脸庞,长发束在头顶,漆黑明亮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,野心勃勃。
陈敬宗低头咬她的手背。
除了瀑布下面,其他地方的溪水都很浅,浅到她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底下的一层细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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