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敬宗:“这不是辛苦了一天,想听你说句好听的。”
坐到床上,陈敬宗打开膏药盖子,挖了一团,低头抹到那处淤青上。
富贵早就备好了一桶水,见主子手里拿着一个瞧着就很考究的匣子,猜到是公主送的,富贵嘿嘿一笑:“公主对您可真好。”
唯一的遗憾,就是她的女红真的不太行,该是细细的竹叶,被她绣的圆圆胖胖的,也不知会不会被陈敬宗嘲笑。
陈敬宗也注意到了,不屑地嗤了声:“你去我的营帐外走一遍,我脱得比他好看。”
朝月劝道:“公主明天再接着缝吧,夜里做针线容易伤眼睛。”
陈敬宗将还没有他掌心大的荷包翻来覆去地端详了好几遍。
膏药清清凉凉的,陈敬宗却走神了,想象着是她坐在身边,一边心疼地泪眼汪汪,一边温温柔柔地帮他抹药。
旁边的营帐里点着灯,里面不知是谁,正在脱衣裳,那动作以及随后露出来的宽肩窄腰,清清楚楚地落在了营帐上。
富贵刚要跟上,陈敬宗道:“你去外面守着。”
陈敬宗还是回内帐自己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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