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熟悉的阴阳怪气，华阳瞪他一眼，坐到了他对面。
华阳不屑回答。
大兴左卫与金吾前卫的休整地点挨着。
陈敬宗洗洗手，站起来，跟在她们主仆身后。
陈敬宗又来寻华阳了，然后夫妻俩带着朝云、朝月一起沿着河岸往上游的方向走，经过一片小树林，陈敬宗先进去检查了一番，确定没有危险，再叫主仆三个进去。
“后悔没？”陈敬宗忽然问。
陈敬宗并没有看他，靠着树坐下，眼睛一闭。
这一次，除了中间简短地休息了两刻钟，一直到一更天的时候，大军才在一片河滩附近安营扎寨。
“这次就算了，以后白日休整，你都不要再过来。”华阳轻声交待道。
其他将士们虽然离得比较远，但如果有心往这边看的话，也能清楚地看到她与陈敬宗在做些什么。
华阳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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