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那句他明明该喜欢听的话,也变成了水中的月亮,似真似幻。
陈敬宗听出了她话里的调侃。
说实话,华阳不太习惯沉默本分的陈敬宗,她更想两人像以前一样,该吵吵,该闹闹。
他语气冷硬:“既然要睡觉,为何不躺到床上去?”
华阳想了想,不甚在意地道:“也不算误会吧,我本来就是为了你。”
当两人一起倒在床上而华阳也没有躲开的时候,陈敬宗忍了又忍,还是在她耳边试探道:“要不,我去悄悄泡一个?”
这烦躁是因她而起,她故意不让他好受,他又何必再客气?
右手离开她的发丝握住她的下巴,抬起的瞬间,陈敬宗低了下去。
陈敬宗依然板着脸:“就算你不怕吃苦,你也不怕被叛军掳走?”
华阳看着他那副别别扭扭的样子,开始反驳起来:“我确实娇气,像我刚嫁进你们家的时候,突然要我奔波几千里去给一个素未谋面的老太太守孝,我当然不高兴,我心里不舒服,路上就会嫌弃这个嫌弃那个。可这次随军是关系朝局稳定关系百姓将士们性命的大事,你若觉得我会在这种时候还要摆长公主的谱,那你也太小瞧我了。”
他的话才说到一半,华阳就知道他哪里不舒服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