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敬宗没说话,先把大氅披上:“好像有点小。”
她瞪着他。
“比周郎如何?”
手指拂过那浓密暖和的皮毛,陈敬宗提着大氅走到床边,对里面装睡的人道:“你这礼物也太贵重了,我真穿出去,叫老头子看见,他眼睛都要瞪出来。”
饭后刷了牙漱了口,陈敬宗就把华阳抱进拔步床,让她靠在床头。
华阳打开匣子,里面是一只赤金的镯子,镯子衔接的两端分别坠了一只镂空小金铃。
华阳不解。
很久很久之后,陈敬宗意犹未尽地帮她取下金镯。
华阳:……
院子里已经传来丫鬟们的脚步声,华阳随意将画塞到陈敬宗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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