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顺帝见了,示意歌舞停下,看向陈敬宗:“敬宗,你为何打延庆?”
林贵妃继续努力:“姐姐看看,大家都悬起心来了,您若不说,我们哪还有心情赏月。”
戚皇后只好无奈地吩咐刚刚报信儿的小太监再讲一遍。
孟延庆的父亲是靖安侯,乃景顺帝这一朝赫赫有名的大将了,他就坐在陈廷鉴对面,平时与陈廷鉴本来就不太对付,此时见陈廷鉴的儿子居然打了他的儿子,靖安侯的火爆脾气蹭得就上来了,将手里的酒碗重重往桌子上一放,对着陈廷鉴道:“阁老的四公子,好礼数!”
就在此时,戚瑾也离席,走到陈敬宗身边,拱手道:“皇上,陈指挥使所言,臣可以为其作证。”
皇帝一发话,两个小太监识趣地凑过来,将靖安侯搀扶到席位上。
南康的性子再不讨喜,都是她的侄女,也跟她一样,都是公主。
当然,换做华阳,陈敬宗敢这样,她直接休了就是,才懒得费那些功夫。
景顺帝的心情很不好。
华阳面上笑,心里有些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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