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中有一次我练习射箭的时间有些长,第二天胳膊发酸,练字时忍不住写一会儿歇一会儿,刘先生见了,问我为何如此,我跟他解释过,刘先生竟然去阁老那里告了教我弓箭的梅师傅一状。”
说到这里,太子故意停下来,夹菜吃。
陈廷鉴是太子太师,是负责教导太子的第一人,但他还是首辅,不可能一天都守着太子,所以另外给太子安排了几位先生,陈廷鉴只是每日都会抽半个时辰去授课,再从其他先生那里了解太子的学业进展。
华阳当然要好奇地问一问:“阁老怎么说?”
太子瞥眼一直默默吃饭的驸马,道:“阁老看了我的射箭本事,夸我进步神速,然后劝我把握好分寸,莫要操之过急。”
华阳笑道:“我还以为阁老会提醒梅师傅减轻你的武课,免得你劳累过度。”
太子:“我也这么以为的,没想到他最近好像心情特别好,对谁都客客气气。”
华阳:“是吗,月初驸马的一位侄子还因为挨了阁老的训斥,小病了一场呢。”
太子惊讶极了,看向陈敬宗:“竟有此事?阁老怎么训斥他的?”
陈敬宗当然知道大郎吐的那一场,简单对太子解释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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