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时辰,华阳躺在床上,却毫无睡意。
宫人已经为景顺帝清理掉了身上的血污,更换了一件墨色的龙袍。
“公主节哀,先帝最疼爱您,一定不忍您如此伤心。”
她知道真相,父皇是沉溺女色、滥用丹药,早把身体掏空了,除非治本,其他什么办法都救不了父皇。
“母后,我有要事想与您商议,最好您也将陈阁老请来。”
华阳点点头,拿帕子擦掉眼泪。
丧礼有戚皇后、内阁、礼部、钦天监等官员主持,需要华阳做的并不多,她换了一身丧服,与弟弟一起跪在乾清宫守灵就是。
如今父皇走了,弟弟即将继位,距离上辈子豫王月底造反还有二十八天的时间,只要母后、公爹出手及时,就还有机会提前阻止豫王造反。
华阳太习惯这样的母后了,习惯到连一点委屈的情绪都不会再有,只冷静地回视母后,道:“昨晚父皇托梦给我,要我务必与您、陈阁老一起商议。”
妃嫔、文武百官、宫人们乌泱泱地跪了一片,陈敬宗陪着华阳走过这些人,最后,他跪在了一个驸马该跪的位置。
华阳在御书房坐了一会儿,陈廷鉴先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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