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敬宗:“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能够让我信服的解释,我就只能认定你要躲我,那你放心,我现在走了,就不会再主动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华阳默默地看着蜀锦褥面上的牡丹刺绣。
她不想陈敬宗走,不想再听他说这种类似诀别的话。
上辈子她已经听了一次,她什么都没有回应,然后他就真的再也没有回来。
隔着几步的距离,陈敬宗沉沉的眼里,映照的全是她的身影。
曾经满月似的公主,现在瘦得脸上都没什么肉。
她倔强地抿着唇,眼圈却慢慢地红了。
明明是她在折磨他,却要露出这副被他欺负了的样子。
陈敬宗都被气笑了:“你连死都不怕,说句实话就怕了?”
华阳背了过去,冷声道:“我没有不怕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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