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大将军是本朝抗倭名将,上至白发老者下至垂髫小儿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如今正驻守蓟州北关。
陈敬宗笑道:“万不敢与秦大将军相提并论,诸位若有兴致,下次我做东,请大家喝酒。”
“驸马爽快,来,咱们再干一碗!”
男人们,尤其是一群武官凑在一起,便不管说些什么都值得喝一碗,而且必须喝烈酒,如果戚瑾只备几坛寻常酒水,反倒要被同僚们嘲笑。
对于别人的敬酒,陈敬宗来者不拒。
戚瑾今天是东家,也被劝着喝了很多酒,他与陈敬宗的手差不多就没离开过酒碗,谁要是敢说一句“喝不下了”,其他人便拿另一个调侃对方。
只是他们的酒量再厉害,肚子能装的也有限,席至一半,陈敬宗告声罪,离席要去净房。
“我与驸马同行。”戚瑾笑着跟了上来。
陈敬宗看他一眼,放慢脚步,让戚瑾带路。
正月初六的夜晚,空气寒凉,天上一弯镰刀月,风一吹,走廊上垂挂的灯笼轻轻摇晃,纵使人语喧哗再热闹,也显出几分凄凉萧瑟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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