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阳笑了：“我有理有据，父亲心服口服，当然会听。”
陈敬宗：“他肯听你的？”
“下午你去见父亲了？”
“刚回来，你再不醒，我还以为你要装睡一整晚，赖了我的账。”
趁天还没黑透，她想去陈家的花园里逛逛，舒展筋骨，毕竟刚起床，马上就去睡觉，哪里睡得着。
陈敬宗好奇她是怎么个有理有据的法，从他小时候母亲就开始劝老头子了，也没见老头子改。
陈敬宗坐下来，帮她将那些珠宝首饰取下。
陈敬宗的手还悬在半空。
陈敬宗：“……我本来就比他们聪明，是老头子不这么想，却在你面前虚言奉承。”
直到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扣过来，隔绝了灯光的温暖，却比灯光更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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