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宜:“可祖父最厉害,我爹跟三叔都不如祖父教的好。”
他比大郎聪明,也比大郎胆大,三四岁的时候他可能是有点怕老头子,可到了七八岁,陈敬宗就不是怕了,他是恨、厌,不想看老头子摆冷脸,不想听老头子训斥人。老头子叫他去书房,他不去,满花园乱跑,家里下人再多也抓不住他一个,逼急了他跑到假山上,母亲一害怕,便会责骂老头子,老头子也就无可奈何了。
华阳:“是不是那时候,父亲对你也很严厉?”
就怕以母后的严厉,她会在背后要求公爹只把弟弟当学生,而非太子。
陈敬宗顿了顿:“他敢?”
给三郎布置了功课,陈廷鉴一心教导三个大的。
“行,你们先去学堂等着,祖父吃完就过去。”
华阳第一次做这种偷偷摸摸的勾当,脸有些红,问他:“你不看?”
二郎:“你说话管用?祖父在家呢,不可能叫咱们出去,我爹都不敢做主。”
学堂,大郎、二郎、三郎都幽怨地看着姐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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