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敬宗只亲她的嘴。
可他还长了一双手呢,刚刚她可没说手不能越界。
娇娇软软的公主在怀,不比他一个人睡在卫所强?
这般耳鬓厮磨竟也磨了很久很久,直到华阳的嘴唇都有些不舒服了,陈敬宗才终于肯停下来。
华阳很渴,靠在他臂弯喝了满满一碗温水才重新活了过来似的。
趁陈敬宗去外面放茶碗时,华阳裹住自己这床被子,摆明了要与他泾渭分明。
陈敬宗并不在意,熄灯躺下,准备睡了。
华阳心里还有事,对着他那边道:“还在陵州的时候,有一次我听母亲提过,说你小时候不爱读书,是因为父亲以及身边的人都喜欢拿你与大哥三哥他们比较?”
陈敬宗偏偏头:“怎么想到问这个?”
华阳:“大郎的事,就有点好奇你小时候是什么样。”
陈敬宗:“我可比大郎聪明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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