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敬宗:“我真做了,你就休了我?”
并不是所有公主婚后都生活如意,有的驸马背着公主偷吃,家人还费尽心思帮忙掩饰。
此时他低着头,神色专注,仿佛他擦的不是公主的腿,而是稀世珍宝。
陈敬宗:“我管她怎么想,不说我现在已经成亲了,是个行得正坐得端的驸马爷,就算我还没成亲,瓜田李下也要避嫌,免得被其他人瞧见,传出一些闲言碎语。”
陈伯宗:“不至于,四弟没那么糊涂,公主更不会为了一个寻常女子拈酸吃醋。”
这时,陈敬宗把中衣也脱了,露出结实健硕的胸膛、劲瘦的腰腹。
陈伯宗:“我不怀疑你,只是我叫人打听过了,她现在守寡在家,平时经常打听你的事,你最好提防些,免得一不留神节外生枝。”
陈伯宗:“你可还记得王翠娘?”
可能这段溪水离陈家祖宅太近了,百姓们自发地不过来洗衣打扰,再加上今日陈敬宗夫妻带着孩子们出来玩,那些浣衣的妇人们更是自觉地避开很远很远。
华阳呸了他一声:“谁稀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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