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四宜堂后,华阳打量着陈敬宗的脸色,调侃道:“怎么,父亲不肯夸你,不高兴了?”
陈敬宗摸摸下巴,对着镜子问:“若我留老头子那样的长髯,如何?”
华阳原本已经躺下了,听到这话坐了起来,瞪着他道:“我是欣赏父亲,一是因为父亲年纪大了,蓄须很正常,二来父亲儒雅讲究,留那样的长髯很是仙风道骨,不光我,任何人见了都会夸赞父亲好风采。可你才多大,年纪轻轻攒一把大胡子,那是东施效颦,而且你连澡都不爱洗,真留长须,不知会邋遢成什么样。”
华阳还想再说,陈敬宗突然扑过来,将她压在了床上。
华阳:……
华阳:……
华阳忍不住问:“照什么呢?”
陈敬宗偏头,奇怪地看着她:“我还以为你喜欢。”
她试着想象陈敬宗那模样,越想越嫌弃:“你敢留,就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陈廷鉴正在一根根的摆正胡子,闻言手一抖,难以置信地看向妻子:“你又口没遮拦,这话传出去成何体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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