赏画的同时,吴润暗暗点头,果然不能光凭几面之缘就断定了一个人的内里,驸马能想到这般礼物,骨子里便不是一个俗人。
“没想到驸马看似粗人一个,还能想出如此清雅脱俗的礼。”
朝云小心翼翼地卷起画,去前院找吴润。
陈敬宗只是嗤了一声,抱住她道:“我管他们如何想,与其争那些虚的,我更想夜夜都与你……”
陈敬宗瞥眼她几乎红透的耳垂,淡笑不语。
“是。”
穿好鞋子,华阳看都没看他,神色淡漠地去了次间。
傍晚陈敬宗归来,吴润笑着朝他行礼。
等华阳吃了早饭,吴润来了,禀报道:“公主,皇上的旨意到了,湘王为祸百姓罄竹难书,全族废为庶人发配边疆,王府私产,除了强占百姓的田地宅屋要退还百姓,其余的全部充入国库。钦差与锦衣卫此时正在王府抄家抓人,据说湘王府前后三条街都被围观的百姓挤满了。”
翌日上午,华阳起晚了,醒来时发现这一床名贵的褥面又被陈敬宗的膝盖蹭出了两个窟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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