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郎嘿嘿笑。
华阳以为他动了不正经的心思,拿开他的手,只是甩开一次他又伸过来,除此之外,倒也没有别的举动。
陈敬宗明白了,随手将外袍搭在衣架上。
青绸的伞面,肌肤胜雪的美人。
他们退下后,陈敬宗打湿巾子,默默地擦拭,擦完穿上中衣,来到床上,与她聊天:“我看桌子上有瓶桃花,哪来的?”
次日上午,华阳去春和堂陪婆母说话,主要是夸了夸陈敬宗在卫所的一番作为。
“四婶来了!”
华阳这才知道,昨晚陈敬宗回来时,因为没有人去接,竟然被三郎同情了一把,所以现在想找回面子呢。
送茶是真,“多喜欢”还真没看出来。
陈敬宗:“没带帕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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