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岚随口胡诌着:“也可能是驸马无赖,故意赖着公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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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岚没有吭声,躲到更远的一张美人靠上,趴下去道:“我睡了,公主叫人伺候了,你叫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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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窗外的阳光终于没那么晒了,陈敬宗也终于挑起拔步床低垂的纱幔,穿着一条中裤走了出来。
他去净房将东西清理干净,用清水洗了四五遍,然后折回内室,继续放莲花碗里泡着,留着晚上再用。
擦过手,陈敬宗走到桌子前,一手拿茶壶一手拿茶碗,回了拔步床内。
刚刚华阳把最后一丝力气都用在穿衣上了,这会儿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水红绫衣,底下是同色的宽松绫裤,慵懒无力地躺在枕头上。天热,她没有再盖被子,白如琼脂的腕子露在外面,裤腿也随着她的姿势往上缩了缩,露出两节细细白白的小腿,一双小巧玲珑的天足更是展露无遗。
哪哪都白,只一张脸红润润的,像刚被一场毛毛细雨滋润过的酡红牡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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