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敬宗抬眸,见他还没做什么,她莹白的脸都染了一层薄红,只好放弃那念头,老老实实地坐在自己这边。
他还算听话,华阳的心跳渐渐平复下来,脸上也没那么热了。
她把扇子丢过去,让陈敬宗替她扇,回京路上,只要陈敬宗在车里,扇扇子就是他的差事。
陈敬宗侧坐着,一边替她扇风,一边随意地问:“你这公主金尊玉贵的,怎么起了那么俗气的乳名?”
华阳的火气一下子就被他撩起来了,瞪着他道:“哪里俗了?”
陈敬宗:“锅碗瓢盆的,还不俗?”
华阳:“明明是‘小时不识月,呼作白玉盘’的盘,盘便是月,何来的俗?”
陈敬宗:“既然想把你比作月亮,直接叫月月就是,叫什么盘子。”
华阳:……
她深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转过去,不想再跟他这个粗人分辨意境风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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