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伯宗抬头,正视景顺帝道:“若能在大理寺任职到老,臣之幸也。”
那时候景顺帝都不清楚陈敬宗的本事便如此偏爱了,对陈伯宗,景顺帝更是想好好栽培,往内阁栽培,探花郎陈孝宗还年轻,可以再历练几年。
看完热闹,景顺帝摸摸胡子,对陈廷鉴道:“京城二十六卫,朕亲自掌管的也就锦衣卫,其他卫所都归兵部打理,具体情况朕也不是太清楚,阁老给朕讲讲,哪个卫所兵力最差?”
景顺帝:“李正元倒是有资历,看他把大兴左卫带成什么样了?老将不行就别怪朕愿意给年轻人机会,让驸马去试试吧,若今年冬月的比试大兴左卫依然垫底,朕再给驸马换个职位。”
景顺帝还在琢磨这话的意思,陈廷鉴转过来,厉声斥责儿子道:“朝廷武官人才济济,哪里轮得到你为皇上练兵,竟敢在皇上面前口出狂言,还不跪下请罪!”
这时,陈廷鉴方道:“禀皇上,臣此子性情耿直,不擅与官员同僚打交道,去六部当差反而容易得罪同僚,倒不如就让他在大理寺施展抱负。”
对已经到了而立之年的陈伯宗,景顺帝觉得可以让陈伯宗换换位置了,总是在大理寺处理案子,将来不好再往其他地方升。
景顺帝笑了,看看陈廷鉴,稀奇道:“从来只有官员想方设法往上升的,你竟然只想待在大理寺,难道一辈子都不想换地方了?”
可怜的大兴左卫,几乎次次都是最后一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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