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阳吃片瓜果,语气随意地道:“你是咱们朝唯一的太子,为了你的安危,父皇母后肯定不放心让你出宫,你暂且是不能去远处游山玩水了,可你想惩恶扬善还不容易,先学好为君之道,将来全天下的百姓都指望让父皇、让你帮他们过上丰衣足食的好日子呢。”
她顺着弟弟的话往正事上拐,太子也就不自觉地将注意力往正事上偏了偏,好奇问:“地方百姓,过得真有那么惨?”
这个问题,换成上辈子的华阳可能还真不了解,这辈子她亲耳听到了陵州百姓对湘王的状告,也从陈敬宗那里了解到卫所里面的情形,自然能详细地为弟弟一一道来。
整个天下都是未来他将要继承的家业,哪个太子不想继承国富兵强,哪个太子又想继承一窝贪官泥兵?
太子毕竟是太子,他有这个年纪的任性冲动,也有身为储君对朝廷大事的关心与思量。
但是现在,太子由衷地对习武产生了兴趣,因为他也想变得驸马那般强壮,也想六十多岁的时候还能爬武当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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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真正能长长久久陪在她身边,与她共同组成一个家的,似乎只有她的驸马。
说到这里,华阳咬牙切齿,又一副被湘王恶心到了的神色:“男人一旦好色,就没一个好东西!”
太子的脑海便浮现出陈敬宗高大挺拔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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