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阳本来没觉得什么，将要更衣时，昨晚的一幕幕忽然闯进脑海。
宫女们备好水，戚皇后跟着女儿一起走了进去，小时候女儿沐浴，她也经常坐在旁边陪着，也会亲手帮女儿洗头梳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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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脸一红，借着屏风的掩饰小声道：“娘，我都这么大了，您还是让我自己洗吧。”
陈廷鉴：“承蒙皇上倚重仍委臣以重任，臣必当鞠躬尽瘁，竭力辅佐皇上。”
本来还想问问女儿与驸马相处如何，现在也不用问了，至少最近这几晚，女儿与驸马肯定亲热过，否则女儿也不必担心被她瞧见什么痕迹。
华阳安静地听着父皇、母后与公爹说话，视线几次扫过陈敬宗，那家伙都端端正正地坐着，眼观鼻鼻观心。
陈敬宗那家伙，狗似的，哪都喜欢啃。
华阳已经擦干眼泪站在母后身边了，看着陈敬宗这谦逊有礼的姿态，还真是不习惯。
戚皇后惊道：“陈阁老患的什么病？”
她暗暗好笑，一抬头，却见母后笑盈盈地瞧着她，似乎看透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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