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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真是这么打算的,她跟着夫家在外面住了两年多,别说回宫住半个月,就是住半年,陈家也没什么可指摘的。
也正是因为如此,华阳就随陈敬宗准备去了,夜幕一降临,她先躺到床上睡觉。
陈敬宗陪她睡,到了半夜,他自然而然地醒来,捞出东西就来抱华阳。
驿站的床早已有了年头,吱嘎吱嘎地仿佛随时都可能会塌,华阳可不想与自己的驸马闹出这等可能会被记入野史的荒诞笑话,无奈之下,终于肯同意陈敬宗早已肖想多次的那个法子。
窗边有张小桌,桌沿原本与墙壁隔了一掌左右的距离,被华阳一撑,没多久就挨上了墙。
桌子是再也动不了了,桌上的牡丹花盆却沿着桌面朝墙那边一下一下地滑了过去,在夜晚呈现墨绿色的牡丹叶子微微地震动着,看得华阳以后可能再也无法面对这盆牡丹。
当华阳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的时候,陈敬宗拨开她耳边的散发,亲了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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