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好情绪,她瞪着陈敬宗道:“李太医都要走了,你还不去送送?”
此时的陈敬宗,穿着绯色的四品官服,与朦胧的晨光一起,映得他面如润玉,只是他的五官过于凌厉,不笑的时候,显得有些阴沉。
平复好情绪,华阳重新看向李东璧。
普通女子这般模样都会让人怜惜,更何况华阳还生得如此美貌。
她是不喜父皇的贪色,也因为幼时无意撞见的那一幕而刻意疏远父皇。
李东璧的视线在两兄弟身上过了一圈,觉得他有必要提醒陈阁老一声,将他传授的那套调理之法也教给这两个做文官的儿子,长得俊又如何,那病可不看脸来。
“父亲,您究竟染了何疾,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?”
他转身离去。
华阳仔细想想,这人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,只是因为先前素了太久,昨晚才那般急切吧。
华阳便瞪了他一眼,他还有脸提。
因为自责没能在父亲面前尽孝,陈伯宗破天荒地对父亲语气严厉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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