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渐渐走远,陈敬宗袖子下的手也攥了又攥。
她的眼圈还红着,清澈的眼中也浮动着一层水色。
“公主,老夫虽然不在京城,却对皇上的情况也有所了解。公主应该明白,一个人如果患了病,光医者想为他诊治并没有用,还需要这个人配合医嘱才行。早年老夫还在宫里时,曾经屡次劝谏皇上修身养性,奈何皇上面上答应了,回头还是我行我素,所以老夫就是再去京城,也不过是白跑一趟。”
父皇与别的女人如何相处,又与她这个女儿有何关系?父皇再好色,对她这个女儿却没有半点委屈过,她为何要钻牛角尖?
“若哪日您突然想回京城一带,请您务必去见见我。”华阳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道。
陈家门外,李东璧最后朝众人拱手,上了马车。
李东璧心软,可他有自己的编书大业,陵州很近,他来就来了,京城却是太远。
“公主也不用太担心,老夫确实有些医术,在民间赚了些虚名,可宫里太医院汇聚了天下名医,诸位太医们的医术只会胜过老夫,一旦皇上有疾,太医们定会竭尽全力为皇上诊治。”
李东璧笑笑:“老夫记下了。”
她说不下去了,偏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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