抿抿唇,陈敬宗对母亲道:“娘,父亲比您还大三岁,说不定也有些潜藏的毛病,烦请李太医给他也看看吧。”
孙氏惊呆了,这老四,莫非在武当山听了什么经,竟把对老头子的孝心给激起来了?
孙氏则怕丈夫反悔似的,公主儿媳一跨出门槛,她就把丈夫按在了李东璧面前的椅子上。
检查过后,李东璧一边洗手,一边神色凝重地道:“阁老这痔,很早就有了吧?”
陈廷鉴面露迟疑。
李东璧摇摇头:“割除太过冒险,非万不得已时不可用之,何况阁老只小我几岁,若似驸马那般年轻力壮,倒是可以一试。”
孙氏:“行,公主快去吧!”
李东璧:“阁老是文官,久受案牍之劳,有此症也是正常,只是阁老这痔不能再拖了,否则日后发作时将一次比一次严重,甚至卧床不起。”
陈敬宗:“他不告诉我,那您告诉我。”
华阳瞪他,不想再辩论这个,转身去了内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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